上去倒和你是一对,青梅竹马的伴儿吧?”
幼清脸一红,轻轻摇了摇头。
身后徳昭一直注意着幼清的动静,生怕她被人欺负了抑或是地主有什么不轨意图,有时候见着幼清和地主说话,心里焦急,想要知道她同人说了什么,那人话里有没有什么轻薄之语,诸如此类,脑海中满是好奇和疑虑。偏生又不能上前,离得太近,担心她厌恶他。
刚才在街上,他尚且能用树枝条代替手,提醒她他一直在身后,但现在,树枝条就派不上用场了。
这时候想起神话里的千里耳,恨不得也能安一双那样的耳朵,顺着风儿去听,即使离得再远,也能知道她在说什么。
想着想着,越想越急,猛地望见她身形一顿,低眸摇头,像是被刁难似的,他不由地将事情想得严重,一个箭步就奔上前,冷着一张脸挡在她身前,傲气十足地瞪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地主。
幼清问:“你……你作甚?”
徳昭头也不回,一脸警觉地盯着地主,“刚才他是不是说什么让你难堪的话了?”
地主恍然大悟,笑了笑,“小伙子,你误会了,我刚才是在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她的青梅竹马?并不是什么难堪的话。”
徳昭一愣,侧头问幼清:“他真的只问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