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打探得清清楚楚,如今问年龄,不过是想借口将话题引到徳昭身上去。
钱香浅浅一笑,回答:“嗳,过了元月初三的生辰,满十七虚十八。”
进退有礼,不卑不亢,语气拿捏恰当,太妃一听,很是满意,从旁拿过铜暖壶,又轻拽了她的手,亲自为她暖手。
“徳昭今年二十七了,与你差十岁,这个年纪的男人,最是会照顾人的。”太妃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探视钱香脸上的神情。
钱香低眸含笑。
来之前她母亲就同她说过了,入了睿亲王府,千万小心谨慎,话不能乱说,眼不能乱瞧,无论太妃说什么,都不要急着应下,答不上话时就不开口,只管笑就是了。
钱府与睿亲王府从无来往,她不是傻子,没有那么天真以为黄太妃邀她赏梅,就真的只是赏梅而已。
睿亲王至今未曾婚娶,十有八九是为了婚事。
如今直白地拿年龄说事,意图也就更加明显了。
京中爱慕睿亲王的闺秀不少,惧怕他的人也不少,爱他的人都说他如何如何英明神武高大俊俏,怕他的人都说他如何如何心狠手辣命硬克妻。
钱香自问对他不爱慕也不惧怕,单纯地只是对他这个人好奇,想要亲眼看一看,传说中的大将军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