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都成了俗物。”
    要是她看到这么好的梅定也会高兴的。
    “毓义,你这梅花,能借我一借么?”
    毓义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就道:“借什么,我的就是堂哥的。”转身吩咐人煮酒。
    徳昭点点头,“你既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毓义刚同人说完拿哪壶酒用什么炉炭,回头,身边人已经不见。
    再一瞧,前头不远处,徳昭立在树下,抽刀就往树上一砍。
    一截树枝落地有声。
    毓义僵住。
    徳昭扛起满簇的梅枝,身姿飒然,往外而去。
    经过毓义身旁时,抛下一句,“酒就不喝了,花我带回去赏。”
    毓义整个人都呆住了。
    半晌,他回过神,看着被砍了大半的梅树,心疼至极,回身欲找徳昭赔,却哪里还能寻到人影。
    早就走了。
    “那可是百年梅树啊……”毓义欲哭无泪。
    再也、再也不死缠着徳昭赏花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
    上午断断续续又下起雪来,一直到中午,外面天寒地冻的,幼清坐在家里看屋,外面天寒地冻的,连氏姜大不让她出去,说怕摔着。
    幼清百无聊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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