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隔甚远。
    像是有意证明自己的坦荡与真诚,德昭藏住自己所有的私心,尽可能不让她想起之前在府中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屋子隔得远,人隔得远,甚至忍着十天不曾去看她。
    如今她重新入府,他愈发患得患失。
    “只做正经使女的事。”她入府前着重强调的话在耳边徘徊,他明白她的意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是怕,怕他又像以前那样糟蹋她。
    毕竟,他反复毁约过数次。
    这是他的王府,四方石墙一围,插翅难飞。她鼓足勇气才敢重新踏入此地,他不能再让她害怕。
    忍了约莫半月,熬得相思难耐,心里头纠结,想去见又不敢去见,打发人去那头屋里探,看她有没有事找他,怕心思泄露,特意嘱咐了一个小太监,小太监再使唤更小的太监,隔了几层关系,天天往那屋里瞧。
    幼清在屋里,天天算着陈年老账,一个劲地卖力干活,早日报恩,压根就没有闲心管其他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