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斜了眼道:“你不记他也好,总归这世上就我一人记着他才好。”
    幼清默不作声。
    福宝也不说话。
    两人背对背站了一会,气氛太过尴尬,幼清不愿停留,琢磨出一个由头,刚想离开,便听得福宝开口问,语气绝望,透着万般痛楚与期盼:“姐姐,白卿公子,他后来有找过你吗?”
    幼清摇头,“没有。”
    她也不是没有打听过,自私奔出逃失败后,她曾怀疑是否德昭从中作梗,藏了白卿或是杀了白卿,但是她寻遍踪迹,都未曾发现德昭与齐白卿之间有联系,加上她对德昭的了解,他不会下作至此地步。
    那年十月,京外郊野发现一具溺水男尸,她悄悄地使人探过,那男尸虽面目全非,但身上物件,却全是齐白卿所有。
    为此她哭了数日,顺带着连带对他那日弃约的痛恨都抛得一干二净,只当他死在了那一日赴约的路上。
    幼清想,被误的人,有她一个就够,福宝不该牵扯进来。
    她遂好心劝她:“他已经死了。”
    福宝声音哽咽,“我知道,可我不相信。”
    幼清又道:“你已经是郡王的房里人,一步差错,万劫不复。”
    福宝擦干眼泪,“我这样卑贱的人,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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