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跪地回应:“奴才在。”
    “把人带过来!”
    “是。”
    烛影晃动,香鼎内刚燃起薄荷香,细白的烟袅袅升起,随侍皆侯在殿外。
    德昭跪着,视线低垂,地砖冰凉,瓦黑色的砖光亮如新,盯久了便有些晃眼。
    皇帝终于开口:“今天的事,你作何解释?”
    德昭早已想好说辞:“臣无话可辨。”
    皇帝气极,拿起桌上一书册砸去,锋利的纸刃自德昭额间擦过,留下一条血渍。
    德昭一动不动。
    皇帝指着他:“大逆不道!”
    德昭闷不做声。
    皇帝恨铁不成钢,几乎弯腰低至德昭的耳旁,极力隐忍声音里的怒气,“若不是朕的人及时赶到,你岂不是要将李兆鞭笞至死?”
    德昭想,没能鞭死他,是他命大。
    “他是朝臣,是朕的臣子,他家三代为官,你当众对他动用私刑,可曾想过后果?”皇帝越想越气,“德昭,你如何成了这般没出息的模样!”
    德昭道:“臣甘愿领罚。”
    皇帝凝视他,半晌摇头叹气:“德昭,你就那么喜欢她?”
    德昭生怕皇帝迁怒,这会子回过神,有些慌张,“这一切与她无关,四叔不要怪她,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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