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叔并未想过真正冷落他, 就算没有废太子的事,他迟早也会回到朝堂之上。
    只是未曾想到, 这一天来得太快。
    出了那样的事, 所有人看到的只是皇帝的震怒与威严, 却无人思及为人父的悲痛无奈。
    他懂, 他是四叔身边的人。
    谁都可以离开,他不会。四叔需要他,无论是刀山火海般的战场, 还是凶残绝狠的地狱, 他都将毫不犹豫毅然前往。
    如今这般状况,他却有些犯愁。
    他没有做过父亲,不知道该如今安慰四叔。
    “平时我不高兴时,你使什么法了?”德昭放下茶杯,目光放在一旁绣花的幼清身上。
    幼清正在给他做鞋样子,头也不抬,一针针扎得认真, “没使过什么法子,不高兴就不高兴嘛, 谁还没个不高兴的时候。”
    “也是,人都有个伤春悲秋的时候,熬过去就好了。”德昭挨她近些,低下头瞧她的绣工,兰草丛丛,黑底金线,极为细致齐整的功夫。
    他伸出手触碰,手指尖刚挨着,便被幼清一巴掌轻轻推开,“别动,我绣着呢,仔细着绣歪了线。”
    德昭怏怏地收回手,坐屋里屋里闷极了,幼清不同他说话,他守着她又不想出门,只得起身在屋里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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