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挑得起管家的大梁,不至于在夫家被欺负。
    幼清想,她是不能满足母亲的期望了。
    宫女见她停在茂盛大树下,负手在背,迟迟未有反应,不由地出声:“姑姑?”
    幼清回过神,丢下一句:“取些玉伤膏送过去。”
    宫女一愣:“是。”
    至宫廷宴会那日,花房早早地将各处摆设花草安置到位,为防纰漏,按例,幼清身为花房总管,应该亲自在宴会外面候命。
    夏公公传命:“姑姑辛苦,在花房歇息,派两个小宫女前去候着即可。”
    幼清明白,大概今日的宴会德昭也会来,若是碰面免不了尴尬。
    她乐得清闲。
    宴会人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也多,花房的人被其他房借了一大半,幼清回到花房,四下清净,她想起前些日子西域送来的奇花,来了兴致捣鼓起来。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大概是随身侍女回来了,幼清下意识吩咐:“将银剪子递过来。”
    剪子是递过来了,只是那双递剪子的手,一看就不是女人的手。
    幼清警惕,接过剪子的瞬间,来不及回看,就已经手执剪子抵在那人的脖颈上。
    “难道还想再杀我一次吗?”德昭笑得苦涩,声音有些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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