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遇刺的慌张,反而……很是淡然。
    宫人将刺客收伏捆绑,贵妃问:“谁派你来的?你有何目的?”
    那男人跪在地上, 神情恐慌, 说话呜咽:“……娘娘明鉴……奴才不是刺客……奴才是宫里的侍卫啊!”
    贵妃看都不看他一眼,懒懒地摸着貂毛手筒子,“你说你是侍卫,可有凭证?若你真是侍卫,此时不去值班当差,躲在这里作甚?”
    “宫牌在就在我腰兜里……”
    话未完,已有宫女上前搜出了宫牌, 递给贵妃过目。
    那男人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至于奴才为何出现在这里……”他忽地抬头,目光深情,看向幼清。
    幼清心下一紧。
    后宫凶险,她终究太过大意。
    “幼清,既然事已如此,我也只能说出实情了……禀告娘娘,我与幼清姑娘情投意合,藏书阁地处偏远,人迹稀少,我们借阅书为由在此私会,以解相思之情,还望娘娘切莫怪罪她,要怪就怪我一人,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
    那男子说完,伏地磕头,硬生生将额头磕出了血,俨然一副痴情的模样。
    贵妃捂嘴做惊讶状,目光转向幼清,娇媚的一双眼,透出花蛇般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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