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
“极限是只穿着内裤。”
“但我想要老师你全裸。”
“这个真没办法。”
“那我就继续伤悲吧,哎!”
“我一直在把握一个度,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知道,反正你就是打算像朋友一样过个四年,”微微低着头的刘雨鸥道,“四年过后,如果我对你的心没有变化,我们就结婚。而要是我或者你在接下去的四年里有了喜欢的人,那我们就各奔东西,互不相干,变成熟悉的陌生人。”
“我会等你的。”
“我也会等你了。”
“别跟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似的,”李泽道,“你这样子让我看得真难受,我还是喜欢嬉笑活泼的你。”
“但我画得实在是太差了,我根本笑不出来。”
“只要正视自己的不足,下次你就会发挥得更好。”
“谢谢安慰,”哈出一口气后,刘雨鸥道,“我真正心碎的不是因为发挥很烂,是因为我没办法看到老师你的裸体了。”
听到刘雨鸥这话,李泽直接无语了。
轻轻拍了下刘雨鸥的后脑勺后,李泽道:“你肯定是因为一直想着这事才没有发挥好的。”
“好像是。”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