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碰到了今晚上这事,你猜他将刀疤怎么着了?”
    南浔很好配合地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杜潘边说还边比划上了,“他一脚就把刀疤踹成了死狗,用一只胳膊抄起那人,直接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撞钟似的朝那墙上撞去,撞了大概三四十下,那墙上还留着干涸的血迹呢,虽然过去足足半年了,但没人敢去擦。墙角的那一摊血,我至今记忆犹新。”
    “老二,撞了足足五十一下呢,我当时没事干就数了数。”老三插话道。
    “去去,老二说话,你插啥嘴。”杜潘接着说,“那一次刀疤差点儿就交代在当场了,后来他见了这阎罗王就躲得远远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南浔听了这么多,突然就问了一个问题,“刀疤那大块头,起码也有两百多斤吧,他拎得动么?”
    几人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他的侧重点在这个上面,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六啊,你要不要亲自试试啊,你这样的,阎罗王估计能抱五个。”
    “二哥,这阎罗王真这么牛的话,咋被关进监狱了?”南浔撇了下嘴,不以为然。
    “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是无期徒刑啊?”
    “关在这美寰监狱的犯人不应该都是重刑犯?”南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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