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长袍的哥儿,整个脑袋一下就空了。
卫妃?她的竹儿!竹儿……
皇后见皇上这般过激反应,眼里划过一丝嫉恨,面上却笑着道:“皇上,大家可都等着您免礼呢。”
皇上陡然回神,有些慌乱地道:“都平身平身,不必多礼!”
众人一番客套之后,丝竹管乐声响,歌舞起。
皇后的生辰宴,皇上通常只是小坐一会儿,给皇后撑撑脸面就走了。可是这一次,皇上竟丝毫没有提前离席的意思,她灼热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映寒身上,早已无心场中歌舞。
一些眼尖的人已经看出了些端倪,他们知道皇上风流多情,但这般盯着一个臣子的夫君,那便有些无礼了。
但她是皇上,无人敢说什么。
映寒不禁捏紧了手里的茶杯,难怪乐叔临终前说,只要他想办法见到皇上,皇上就一定相信自己是他的儿子,现在看皇上的反应,他突然明白了乐叔的意思。
他跟当年的卫妃,自己的父亲太像了。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这个血缘上的母亲,以前不是没想过,可今日乍一看到,他才发现,自己心中远没有那种见到亲人的喜悦,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伟岸。
而且……
映寒目光一沉,他在花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