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你还想着陪我去……玩?”
“怎么了丫头,怎么哭了?”沈睿渊抬起右手想擦她的眼泪,可那只手伸到半路又放了下去,换成了左手。
他温柔地擦去南浔眼角的泪水,微微蹙眉道:“不想玩的话不去便是了,不要哭。”
南浔忽地抱紧了他,闷声道:“你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沈睿渊身子微微一僵,“丫头,你在说什么?”
南浔抓住他的右手,死死地盯着缠着右手的绷带,哑声道:“这伤口已经多久了?你为什么还缠着绷带?我已经闻到了。”
沈睿渊脸色变了变,突然松开怀里的女孩。
他抬起手臂闻了闻,有些失神地喃喃道:“已经这么明显了么……”
“老祖,让我看看好不好?”南浔软声道。
沈睿渊看着她沉默不语,任由她抓起自己的右手,然后将上面的绷带一层一层地解开。
那只手就是曾经抓了那除魔剑剑刃的手,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那被剑刃割开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反而腐烂了,伤口两边的腐肉似乎能传染一般,已经延伸至了其他地方。
“对不起,丫头。”沈睿渊忽地低声道。
南浔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朝他笑道:“老祖,我们去乡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