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那人已经推着餐车走到了谢凉城的面前。
“哥哥!”南浔只来得及叫一声,便见那列车员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直接瞄准了谢凉城的胸口。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列车员准备开枪的时候,谢凉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狠狠往后一扭,那手腕脱臼,列车员闷哼一声。
手枪从那人手中掉落,谢凉城抬脚接着,单手飞快地从皮靴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这么一刀子捅进了对方的胸膛,然后拔出来又狠狠刺了几刀。
那列车员竟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被谢凉城捅死了。
谢凉城将带血的匕首在列车员的衣服上来回抹了几下,等到那匕首上的血都擦干净了,他才又重新放回了军靴里。
死掉的列车员朝谢凉城倒去,被他一手抵住,然后拎着领子站了起来。
南浔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刚才及时捂住了小石头的眼睛,这一幕要是被小孩看到了,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
“这是怎么了?”老夫人和大太太见那送餐的列车员突然朝谢凉城倒去,吓了一跳。
谢凉城淡淡地道:“没事,这人好像突然犯病了,我带他去其他车厢找找医生。”
说着,他从后面抱住那列车员的肩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