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还会带他的鱼去戏台听听戏,要么就是出去游山玩水,简直就是一沉溺于女色的“昏君”。
“大哥,你变了。”谢凉勋皱眉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现在有多少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可你却在这儿享受着如此奢侈的生活!你跟那些腐败的军阀又有什么区别?”
谢凉城朝他拂了拂手,淡淡道:“让开些,你挡着小鱼看戏了。”
谢凉城和南浔坐在最前排,戏台上的戏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
今天是许多鱼的生日,所以谢凉城包下了整个戏场,只为给她一个人过生。
南浔本来对戏曲不太了解,但听得久了竟也听出了点儿意思,正看到关键处,这谢凉勋便走了过来,正好挡在她前面。
南浔没看到那关键的一幕戏,表情颇有些遗憾。
谢凉勋看了看谢凉城,又看了看南浔,一脸失望之色。
“谢凉勋,让开。”谢凉城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谢凉城一把拽住谢凉勋的领子,将他整个按到地上,然后他自己身子猛地一侧。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直接从谢凉城和谢凉勋之间擦过。
谢凉勋整个人一呆,脑子嗡嗡直响。
谢凉城飞快掏出了手枪,直接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