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她实在紧张的样子,摸了摸她脑袋,“不用怕,我特意选了这地儿,等解决了那颗鱼丸,咱们就回去,不会有旁个知道的。”
“可”少女还想说么,此时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响,应着不知什么时候换看急促高昂的琵琶曲。
“这都弹的什么鬼玩意儿,姜淮,你找的什么破地方!”门口一道正处于少年变音的嗓音响起,一名眉目清隽的锦衣少年当先出现,却是一脸怒容。
“哎哟我说,鱼丸公子,你是一路滚来的,这么久不到,我还以为你真像那说的不敢来了呢。”姜淮回首,因逆光微微眯起了眼,配上那张扬笑意,在虞忨看来绝对是挑衅无疑。
姜淮等的就是宣威将军家的公子,按理说平阳王和宣威将军都是武将出身,甚是合得来,偏俩小的见面就能打起来,俩个都是日天日地的主儿,一言不合就开打,大到裂天驽小到琉璃珠,凡是一出必争抢,梁子随着年纪是越结越深。
当然姜淮的暴力镇压也是缘由之一。
“姜圆圆,你别太过分!”虞忨把手上揉得皱巴的信纸狠狠碎了扬一地,戳她圆脸的痛处。
那纸上是姜淮写的歪七扭八的缩头乌龟四个大字,此刻没半点心虚,反而叫嚣:“是谁输了比试当缩头乌龟躲起来,想赖我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