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闻言却是耳朵轰响,说话也不由带了刺儿,“千金难买心头好,只许你中意的挑,还不准旁人买了不成。”
姜淮哑然,“你别曲解我意思”
姜娆却听不进其他,“也不是所有人都围着你转的,就不劳五娘替我操这份心了。”说罢,便状似难堪地向姜柳氏告辞离开。
“我说错什么了?”惹得那般反应,姜淮犹是懵然问。
姜柳氏从姜娆离开的方向收回目光,“四娘生性敏感,便是那样一个人。”随后又拿了丝绢递与她擦嘴用,望进了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好似上等的墨在洁白的宣纸上一层一层晕染开来般纯粹,一眼看去,什么都清清楚楚的。
她比姜淮大了一轮,长嫂如母,自然对从小失去母亲的姜淮更偏疼一些,叹声道,“有时我盼着你能懂人情世故,有时却觉得像这样也挺好。”并不想让她经历那些龌龊手段,人心阴暗而成熟起来。
那声音低了飘散风中,姜淮有些没听清,“什么挺好?”
姜柳氏收起思绪,瞧着她想的却是那一回被灌醉小脸煞白躺在床上的样子,拧了拧眉头,后叮嘱道,“最近京城里头不太平,你大哥从金吾卫挑了人手,明个就该到了,下了学早些回府莫在外头耽搁。”
“”金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