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隐为淡漠,只淡淡应了声嗯仿佛算作回应。
姜淮等了半天等到个嗯,抬头就看到沈崇阖眼疲倦倚着树干,有些心疼又有些憋闷,嘴唇嚅动了下,到底是没忍住,“夫子可是也嫌我聒噪了。”一个也字,多少带了几分在意。
她能吃,还能打,还没有半点女儿家的柔俏,每每那些世家贵妇和小姐聚在一块的时候总少不了拿她私底下做谈资,还有暗地里取笑她将来无人敢娶。再大大咧咧那些阴阳怪调的听多了还是会往心里去
“我爹书房有一幅我娘的画像,每每我闯祸我爹就把我拎到画像前,一句话也不说就让我对着画像,我娘笑得好温柔,可是她一走,我爹就失了魂的扔下我们姐弟俩远走边关了”
那时,父亲刚刚升任京官,尚未被封为平阳王,而苏太傅家那位名动京城的嫡小姐嫁给一介莽夫出身的姜平,引了不少愤懑不平的。京城世家圈子本就排外,倒不至于真的为难过不去,只是小孩间打闹就没那么多遮障了。
“幼时少羡体弱,是从娘胎里带的,大伯娘说是叫我给抢的,小的时候三天两头就病,一直补着药。有一回国公府设宴祖母带着我和少羡去,和年岁相仿的在一块玩儿,可有个总针对少羡的,嫌他身上的药味儿难闻,后来我们就吵了起来他伸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