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不自知!”
姜娆愤怒睁圆眸子,亦是想起被下药那遭。
“如今京城世家里哪个敢要你,你说那冀州,离京城不过百里远,又有爹的亲营卫在。二婶婶为你甄选煞费苦心还要得你怨怼,你觉着委屈你自个儿,我们还怕委屈了对方让人觉得教不好姑娘塞别人家里头祸害呢!”
“你——”姜娆被说的脸上无光,又羞又愤。
“同是一宗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且用你那不中用的脑子好好想想!”
姜淮扫过瘫坐在一地狼藉之上的姜娆,神情愈发肃寒,“我不管旁的,若再有一言不敬,我绝不轻饶。”
也是这时,姜娆才发现姜淮身上那凛然气势与平阳王身上如出一辙,而此时眼底泄露的杀意更是切切实实令她感到恐惧,呜咽垂首。
大半夜经了这么一遭,姜淮携着不平怒火回的苑子,不知怎的就有些睡不着,等到睡过去后又入梦走马观花地转不停,偏生醒来又不记得自己梦了些什么,只余下那心悸的感觉犹在。
而后去国子监,又得知沈崇休沐,心情愈是低落。这般持续到第二天,正好是沈崇来讲学的日子,正等着人来问问她做的点心如何,结果只看到沈牧匆匆来告假。
“郡主,我家公子身子不适今儿没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