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人撤走,里面没人了。”
“禀报郡主,里面并没有人迹,可还要破门?”金吾卫亦是同时禀报。
姜淮醒神,“不必,都撤罢。”
“郡主”底下察觉她声音古怪的。
“还有什么要禀的一道,婆婆妈妈什么!”
“”金吾卫仅余下两名平时护卫的暗卫撤离。
姜淮听着那最后一点细微动静都消逝于无,凝着面前的男子嘴角笑意扩散,“夫子,事不过三,这回总不会又是意外巧合罢?”
“事出情急,恐郡主打草惊蛇。”沈崇避开了那双乌眸,声音愈发刻板正直道,“何况郡主身上有种江湖儿女的侠气,不当是会拘泥于此等小事之人。”
姜淮不由自主地想点头附和他后面的话,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么绕一绕反倒给绕进去了,“什么打草惊蛇,沈夫子也是觉得里面那祖孙俩可疑?夫子已经找过?”
否则如何知道屋子里没人了?
沈崇眉眼一敛,神情显了幽沉,仿佛又像白日里那般笼罩一层阴翳,“我到时已经人去楼空,并未留下只言片语,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离开的时辰是在你之后,若是无愧何需如此?”
“我当时也是听见屋子里有兵刃声,好像不止一人,才决定夜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