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和覃越有些事情需要解决,我希望,郡主莫要再插手了,否则他藏得愈深就愈麻烦。”
“他是针对你来的,肯定还有后招。”而且此人狡诈,只是她白日的造访就弃了这等藏身之处,夫子怎能防得住他!
沈崇又恢复了那一派谦和有礼的形象,只是眉眼更冷漠。“那都是沈某与他的私事,当是沈某一个请求,可否请郡主忘了今日之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夫子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姜淮狐疑开了口,并不依从他说的。
沈崇一顿,流露一丝无奈,“他手上有一件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他刻意说的含糊,一双眸子幽沉注视面前的人变了神情。
“是你和覃淼的定情信物吗?”后面那几个字说得飞快,仿佛是不能承受之重,说一遍便用尽了全部力气。
而偏偏那人犹是置身事外的模样,冷清得可怕,姜淮说完就直勾勾地凝着他,直到看见他嘴唇嚅动在回答之前猛地欺身勾住了他的后颈,贴合上了那凉薄唇瓣。
与她紧紧勾住脖颈的力道不同,唇上触到的柔软是无比小心的温柔,带着些微的颤抖,只是凭着冲动和本能。毫无技巧可言的生涩亲吻却偏能勾动人内心隐秘的悸动,沈崇猝不及防陷入被动,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