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在京城留住,果然是年纪大的懂疼人。”
姜淮也就是拿着在老祖母那儿听到的拣着说,没想到话一落下,姜娆却是闹了个大红脸,“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瞎说什么呢!”
“”她就说了疼人,这是歪想到哪儿去了?
姜娆也意识到自己似乎闹了什么误会,干咳一声转了她手上的绣活儿上,“你这绣的黄花菜?”
“并蒂莲”姜淮这下索性搁下,仔细凝向人,手里的绣花针闪着明晃晃的寒光,“你不好好搁前头待着,跑我这儿找茬来的?”
“倒不是。”姜娆稍稍挪后了半步,笑意盈脸。
姜淮却是不信,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回头别这么冲着人笑,别人没我那么好脾气。”能忍住不动手。
姜娆脸上的笑一僵,跟这人好好说话总能受气,索性豁开了说,“就是来京城的路上听说了一桩,想来五娘兴许还蒙在鼓里,便特意过来告知一声。”
“嗯?”姜淮示意她继续。
“沈家那位公子早年与覃家嫡女定亲,后以覃姑娘死,覃家退婚告终,有传言道沈崇已过弱冠仍是独身便是为了那已逝的覃姑娘。”
姜淮睨向她。“你想说什么。”
姜娆与她的目光相对,为那锐气心头一颤,深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