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地凝着人,“若不是本宫差人传唤,只怕出了年里, 就更难见着你了。”
“臣女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姜淮规规矩矩行了礼,得了免礼才起身, 端得一本正经,“阿妧虽养病在家,可心里是一直记挂着娘娘的。”
“那可好全了?”周皇后看破却不点破,偏头吩咐林姑姑将一早备好的利是封交到她手上。
姜淮也不扭捏, 欢喜谢了恩, “托皇后娘娘的福, 不敢好不快。”
“小滑头。”周皇后笑嗔了一句,将人召近了说话,“瞧瞧,都瘦了,脸儿都不圆了。”
“不圆了才好。”姜淮小声嘀咕,一眼就瞥见了旁边备下的一桌点心,眼光就时不时溜了过去。
周皇后瞥见,牵着她的手一道过去坐下,“喏,这些点心是赏梅宴御厨制的新花样,反响颇好,今儿就单独给你做一桌,来尝尝。”她拿起翡翠玉箸拣了几个夹到姜淮面前的缠丝玛瑙碟上,与以前许多次一样,不劳动林姑姑,亲力亲为,做得顺手极。
若说姜淮对生母苏氏的印象停留在书房那幅画和旁人的口口相传,她对周皇后的感情则凌驾在苏氏之上,甚至可以说是依赖。
梅花酥的油润绵甜在口中化开,姜淮连日来的烦闷似乎也随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