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着跟夫子一块种, 后来想想夫子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就打算自己动手。
沈牧去给姜淮泡个茶的功夫,回来就看到她挥着一把铁锹,跟那小身子板形成强烈的反差,“”
“哎哟小郡主,您这不折煞小人么,有什么您使唤一声就成,哪劳得着自个动手!”
“不用。”姜淮话音落下的功夫,已经麻溜地刨出了两个坑,也不让人搭把手,自己就把果苗种了下去。等停下来一阵才往紧闭木门的房舍看去,“夫子还没醒么?”
“还、还没。”沈牧迟疑了一下回道。
姜淮心想真是不凑巧,不过既是沈崇累着也不觉得有什么,耐心坐着等就是了。
春风朔面,正午的日头也是暖绒绒的,她坐在石桌旁拄着下巴等沈崇醒,不一会儿目光就转回了那两株尚是幼小的果苗上。
两株都是杏树,姜淮想着等到开花时挂满枝头的花苞相映成趣的情景,以及结出的果子还能被制成杏脯,用蜜浸一浸,挂上糖霜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念起苏妈妈做的蜜渍杏脯了。
夫子嗜甜,到时她跟苏妈妈请教如何做夫子一定会很感动!这么想着,姜淮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白腻脸上掩不住的娇憨喜色。
与此同时,在雕花镂空的窗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