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单薄的亵衣,难得起了一丝羞臊。
“嗐,你说这个,反正又没啥可看的,瞎紧张什”庄朔话没说完,迎面就砸过来一木枕手快接住,“嘴没兜住,阿妧别动怒,你这情况是一等辛秘,自是不能让人发现的,我找了个哑婆子给你换的。”
姜淮吐了一口气,又没忍住顺手掷了旁边扫尘的掸子过去。
庄朔一手捞一个还显得老神在在,在瞧见姜淮脸上因为活动泛开的红晕时咧了憨厚傻笑,“别闹别闹,你那手还不利落,等你好了,想怎么揍都成。”
姜淮拢上了衣服,不知是身上药物的作用还是旁的什么竟是觉得有些凉,“昨个放火烧的”
“就是那南蛮子的粮仓,强三儿看错了地图兜兜绕绕反碰到两个守门的,直接放火烧了,要不走了那条路也不能撞上你,谁知道那地图根本就是假的!”庄朔想到昨儿个那情形还是气得不行,恨没逮到那个奸细,否则何止是军法处置,该千刀万剐了。
“看来运气还不算差。”姜淮自嘲地笑了笑,只是那一点笑意根本未停留片刻就淡了去,沉下神色,“设陷阱引我入局的那人,是乌孙的王子。”两次,这人出现的两次都给了自己极大震撼,使得姜淮在提起他时仍有一股心悸感在,仿佛是环伺在四周阴暗里的毒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