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显然是曾有过节,还没支吾两声又砰的倒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还清醒的众人俱是停顿了片刻,神情略有些尴尬,谁不知道前儿个沈崇给平阳王送礼被关在外头冰天雪地站了一整夜啊。这两方之间的恩怨,道起来要比话本都还要精彩。
沈崇沉默,那氛围几乎陷入窒闷。而酒席近了末,有人起了头告辞之后三三两两又走了不少,最后连喝得烂醉的都被家仆抗走,只剩下沈崇一人独留在酒楼包间内。
眼前,仿佛还能看到那少女晕着一张粉颊揉搓面粉做点心的模样。
等在后舍门口,冻得鼻头通红的模样
直白热烈地表达自己心意的样子
在回忆中蓦然拉回最初相见的一刻。
“这赖皮东西吓煞我了。”
“阿妧”
“沈大人,我家将军下的军令让我们送你走,若不是,你当你有这等好待遇,我家将军还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最好不见。”
那夜,他被人强迫绑离平凉城,那护送小兵的话言犹在耳。
就好像阿妧在眼前,一身朱红胄甲,眉眼清冷:沈大人,我们就此别过,最好不见
沈崇面色已然一片惨白,像是十分难忍地捂住了胸口。沈牧正是这时候走了进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