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的没来由,甚至都没多少好口气。“什么时候知道的?”
“和你们知道的,差不多。”沈崇答。
姜少飏眯了眯眼睛,心里老实不痛快,可面上却是一点没露,“阿妧不会告诉你,何况她完全换了个模样。”更别说携妻带女,若非阿妧主动坦诚,他们也不敢贸贸然相认,而这人偏生就敢笃定。
“我不会认错她的。”沈崇抿了口茶,认真作答,“不论她变作什么模样,只要她在,我都会找到她的。”那态度绝非先前和他相处时有的模样,反而还有一丝丝的恭敬得体。
“”姜少飏被膈应着,磨着后牙槽,“嗬,你指的是在人家门口做些偷鸡摸狗的?”他故意把话说难听,要知道自己出门在后门见到人时也是心绪浮动厉害,这人是沈崇,曾是阿妧的执念。
至于这个多年挚友,再如何都及不上他的阿妧,当初他能让阿妧离开便是最不可原谅的。
他沉了沉眼眸,“我早说阿妧是痴心妄想,你要能断了她念想我不会怪你,可你,不该在那个时候即便是当时情况下的最好选择,,我仍不能原谅。”
“嗯。”
“”
“不消你说,我已经后悔了。”沈崇敛眸,却敛不尽那晦涩阴郁,整个人都笼在那股情绪中挣脱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