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蹦跶老远,玩了兴头上怎么都放不下。
“我是沈家长子,自小就被严苛要求,祖母与父母亲都予以厚望,这等玩物丧志的自然不被允许。”沈崇拿着青蛙模样的木刻,上面的漆似乎是常常被把玩而掉了色,手倏尔一紧,眸光深远,“那日上街看到沿街叫卖的,也是气性非要买一个,不买就闹,却还是被她拒绝,认为我在街上胡闹失了仪态面子,回去后自然也没少了父亲一顿打。”
“这蛙盛行不到一年,便被禁了”苏回呐呐,确实记得当初不少贪玩的沉迷此道,那沈徐氏买这个岂不是在
苏回晃神的功夫,沈崇已经打开了信,足足有七八页。苏回在瞥见时默声,也不张望就那么静静候着。
沈崇一页一页浏览而过,看得飞快,看到最后一页末尾处猛地攥住了信笺,胸膛起伏剧烈,眼眶却有些泛红。
“愚笨”
“固执”
“还自持己见!”
苏回听着那一声叠过一声的,几乎是从牙齿缝隙挤出的字句,清晰感受到了沈崇内心的强烈情绪。他周身似是笼了一层幽沉雾霭,整个人也愈发的肃寒,竟好像是完全陷了进去。
“沈大人”苏回唤了一声,换不得反应,接连几声后,咬了咬唇,唤了一声‘子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