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老爷,是世子不让我们进去,世子还说...还说要是我们进去了,他就自尽。”
听摆,冯夫人这会儿可真的是要被急晕了过去,一把掐着广平伯的手臂,也不管自家儿子说了些什么就直接朝着内室走去。
室内,广平伯世子冯言廷跌坐在地上,手上拿着半边滴血的瓷片,而他的手臂上已经被划出了好大一条血痕。
“廷儿!你这是做什么!”冯夫人花容失色疾步走到他的身前,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瓷片,惊恐地看着他。
冯言廷缓慢地抬起头看着她,那双眼中不再有以前的风采,反而布满了血丝,他猛地捉着冯夫人的手臂,问道:“母亲,我还能重新站起来的对不对?”
冯夫人避开了儿子的目光,不敢直视他眼里的期盼之色:“会的会的,母亲会找最好的大夫医好你。”
“呵呵”冯言廷松开了捉着冯夫人的双手,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那被木板夹着的左脚,忍不住的怪笑了出来,“庸医!都是一群庸医!”
“够了!”广平伯看不下去了,推开身前的冯夫人,指着地上的儿子,“亏你还是我的儿子,竟然如此不成器的!”
此言一出,室内静了半响,冯言廷木然的指着自己的脚,道:“我现在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