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我把病号服按在座位上,自己也坐到一边大口喘气。
车越开越快,但后门却一直没有关上:“司机,关后门啊!”
“关了!我已经关过了!”
“什么?!”我赶紧拿出手机对准后门,屏幕中央,一个浑身鲜血的红衣女人死死撑在门口,她虽无法上车,但垂在地上的头发像湖底的水蛇般游进车内。
“不好!”出声提醒已经晚了,沾满血污的长发缠住张蓉和建邦,两个人甚至都没有发觉自己正在朝大开的后车门移动。
“小心!”我起身想去抓住他俩,可没想到被建邦抱在怀里的张蓉心肠毒辣,她穿着高跟使劲踩在建邦的布鞋上,建邦吃痛向后倒去,她又顺势一推,把建邦推到了车外!
“嘭!”车门终于关上,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却消失在夜色里。
后门发生的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站在车头的几个男人直到这时才发现,有人从车上掉下去了。
“建邦!”
“哥!”
王春富和建业看向窗外,茫茫夜色中建邦早已没了踪影。
“停车!我下去找我哥!”
“不行,不到站点不能停车,这是师傅交代……”
建业转身抓住司机衣领,红着眼愤怒喊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