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也不像那些卫道士般坚持伦理纲常,我所认为的正确,仅仅是一种逻辑上的通顺。
一个求死,一个想杀,这本就是一出惨剧,谁也不想看到,既然这样还不如让它早早落幕。
我把手术刀递给宋小凤,不再阻拦。
孩子拿着一把锋利的刀,过了最初的冲动后,宋小凤慢慢冷静下来。
这个痴痴傻傻的孩子在这一刻竟然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他拿着刀站在原地,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呯!”手术刀落在了地上,男孩哇的哭了起来,然后钻进散发恶臭的水渠,飞也似逃离了这个房间。
“难道……他听懂了你的话?这孩子不是低能儿?”我这么说可能不太礼貌,但宋小凤的举动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
水花四溅,宋小凤已经离开,屋子里只剩下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宋文轩和准备离开的我。
“为什么?”看着水面上的涟漪,宋文轩喃喃自语。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
钻进水渠回到隔壁房间,江霏正弯着腰半蹲在墙角:“怎么样?有收获吗?”
“收获很大,我们现在至少有一搏之力了!”穿上年轻医生的外套,我把阴间手机拿回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