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
她转头又看了我一眼:“我不信轮回报应,但我杀死的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包括这几个保安,是他们不断增长的贪婪才最后将他们葬送。”
“罪有应得?你只是医生,你不是死神。”我耐心听完了刘萱的所有故事,一个又一个隐秘从她的口中说出。
知道的越多,我越对这个女人感到恐惧,她在五年的时间内瞒过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丈夫。
手术刀架在脆弱的脖颈上,对于这个疯狂病态的女人我应该一刀结束她的生命,但不知为何就是下不去手。
“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如果你不准备杀我的话,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刘萱清冷的声音中不带任何多余的感情,好像人偶般直来直去表达出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