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证明,不可能存在什么出生证明,没有人会出生在那种地方。
“应该只是笔误吧。”
我在心中思索,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站在我身边的作家也是如此,他甚至还有些不屑。
“这种无聊的游戏我十年前就设计过,老掉牙的套路了。”作家想要去拿那张纸条,年轻人立刻把手抽了回来,小心翼翼将纸条放回双肩包夹层。
“我说,你也太敏感了吧?”
年轻人陈默闭口不言,重新背上双肩包:“我没有骗你们,这诅咒是真的,我不知道老教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张纸条,我只知道他被送到医院后不久,就停止了呼吸。”
“或许这只是个意外。”作家自顾自的从箱子里取出一瓶啤酒喝了起来,他这怪异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就算嗜酒如命也没必要喝的如此频繁。
我鼻翼抽动,忽然发现作家身上最开始的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已经完全被酒精味掩盖。
“一开始我和室友都没有在意,可等到第二天,当我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忽然看到室友正坐在床上死死的盯着我,他手里拿着那张纸条,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陈默有些痛苦的描述着,他激动的挥着手,似乎那天早上的场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