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比我之前见过的形形色色的冤魂厉鬼还要丑陋。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它们都是从人心中长出来的,是最纯粹的艺术。”朱立声音有所变化,他扫了我一眼:“你是不会明白的,你只看到了表象,并不懂这意味这什么?那些头骨酒杯、人皮灯罩,还有种种被冠以残忍极致的东西,都无法和它们相比。”
“带给人美感和舒适,这才叫艺术,你所说的那些在我看来只是一种病。”我实在无法忍受朱立的话,他越说越过分,我很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他洗脑。说句心里话,自从看到朱立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精神病院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一件东西被称为艺术品,不是由于它拥有怎样的特殊性质,而是在于它如何拥有这项特殊性质,你只看到了我画中灵魂的丑陋,却没有看到它们变成这般模样的过程,那是一个人性渐变的过程,那才是我想要通过画作表现出的东西。”朱立把相框放在了画板上:“你根本不懂我的追求,你太肤浅了。”
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说肤浅,我并未生气,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耽误太长时间:“我对你的艺术不感兴趣。”
我面无表情,内心很抗拒跟这个疯子交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口中的它是不是和你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