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变成了猪,他们不过是披着一张人皮而已,无论如何繁衍,他们的后代里也都流淌着猪的血液。”朱立重新用黑布遮住相框,我看着那残酷的画面从视野里消失,一个念头浮现出来。
“他这幅作品似乎是在暗示什么?猪笼公寓在几十年前经历战乱,根据我掌握的线索,应该发生过吃人事件。难道画中的猪就代表食人者,朱立还说过他们繁衍的后代里都流淌着猪的血脉,两相结合,莫非他的意思是红楼里住着的是当初猪笼公寓幸存者的后人?”我眼皮一跳:“楼内分为猪和人两类,猪代表古楼幸存者的后代,人代表新搬进来的租户?”
朱立说话神神叨叨,我试着多问了他一句:“二楼有个瞎眼老太太,按照你的说法,她应该被分到哪一类当中。”
“她?”朱立估计是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她算人,她家里只有她算是人。”
那个老阿婆刚进楼时吓了我一跳,不过我没从她身上感觉到恶意,只是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很奇怪:“你说她家里只有她算人,难道她家还住着其他东西?”
朱立看了一眼柜子上的时钟:“现在还没到凌晨,你上楼的时候她应该站在门口等人对吧?”
“没错,她是在等她的家人?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