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根系就已经决定了,他做不到这一点,或许也只有从草根阶级发展起来的权威者,才能毫无顾忌,这就是不同点。
“也罢,既然如此,小侄也不多说了,等到此次水陆大会之后,小侄将游历天下,修真炼道,不想过问红尘俗世,我爷爷也知道我的志向了,到时候,伯父就不用在劝了。”
“你啊,好吧,也是,你的思想见地是好的,但行不通啊,也许你合适修炼之路。”房玄龄听后点点头,也知道要是施政不对自己的念头,自然会有矛盾了,很难有成效得。
“我也是,将来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情和我们说吧,不用在意这些小事,有话直说无妨,我们又不是陛下,呵呵。”杜如晦笑着说道,以此种种是好的,也很是一针见血,却是做不到,这就是真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嘛,就算是皇帝也一样,难以延续下去了。
陈逸听着也心中明白,就不在多言此事了,每一个朝代不同,人物不同,见解不同,自然不同了,又有什么强求呢,只能说历史大势难以扭转而已,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随后他也只能在房府住了下来,不过除了去拜访一些爷爷的朋友之外,就是深居简出。
房玄龄对此也是不过问,他有他的路,既然不合适朝堂,就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