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笙在做些什么,包括我。虽然很多时候看起来他的确在帝国,但他真正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谁能确定?”
陵飒轻描淡写说完,又皱着眉头说,“我和那笙是同一期进的尘埃组织,但是我在易容方面毫无天分,那笙却是因为能够让自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并伪装的让人看不出破绽,所以升职像是做火箭一样,才几年时间,他已经成了我的上司,我连知道他行踪的资格都没有。”
那笙这么牛逼,搞得洛丹放有点吃味儿。
但很快他就平复下来,觉得有点搞笑——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居然到现在都没释怀,而且那笙和陵飒恐怕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是不是有点儿太小心眼了。
洛丹放想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靠谱,说:“不能单凭这个就确定吧,你不是说他的易容术很厉害吗,那他易容之后的叶飞白,能那么轻易让你认出来?”
陵飒将照片放大,指着鼻梁和面部的线条,说:“我的易容术的确是短板,但是我记忆力很好,我记得大概六年前,他还住在我家的时候,我曾经见到过他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虽然我看到的只是一张侧脸,但那已经足够了。”
洛丹放的心已经彻底动摇了。
他绝对知道陵飒的记忆力能好到哪种地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