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我吧?”那笙第一次主动开了口,声音温润极了,但总有种压迫人的气势在其中。
莫名被叫老的段天殷自然不会高兴,扫了那笙一眼,道:“老子管教自己的儿子,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瞎掺和,阶下囚而已,没问你话的时候把嘴巴给老子闭上。”
段景心里有点不爽,然而那笙接下来一句话,差点儿把他给点炸了——
“我待段景如心上人,段景待我也如心上人,好歹也是两情相悦,又有了亲密接触,您说我有没有资格替他说两句话?”那笙笑意盈盈,比之前的清心寡欲多了几分人气儿,一张顶好看的脸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段景愣了,自己好歹也是花中老手,平常都只有他调戏别人的份儿,怎么现在觉得自己被人调戏了?
那笙说的理所当然,又相当有气势,仿佛他根本不是个阶下囚,而是坐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提亲来着——呸,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算是快烦死这样的那笙了!
当着老子的面儿宣告主权?段天殷快要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小子给气笑了。
他挥了挥手让人把段景给拉出去,反手把门关上,看着气质如兰毫无丝毫畏惧的那笙,不得不承认对他有些佩服。
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如此风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