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拉扯着邓二婶进屋。
“邓二,你疯了?我的手都勒痛了。”邓二婶挣开邓二的手。
“闭嘴,以后少出去给我丢脸!”
“丢脸?老娘什么时候丢你的脸了?你给我说清楚。”邓二婶莫名挨了训,那能依。
邓二瞪着眼,“你一个妇道人家,喊别的男人干啥?”
“别的男人?”邓二婶半晌才反应过来,拔腿往外走,“老娘非得抓花他的脸。”
“站住,你不嫌丢人?”邓二吼道,“你不记得周中是啥人?是个讲臭规矩的读书人。你一个妇道人家,跟他一个男人搭啥话?男女有别,没搭你的话,是人家知礼。”
三年来,周中日日和他们一样在田间忙活,白净的脸也晒得黝黑,再无半分读书人的样子,大家嘴上叫着周先生,实际渐渐把他当成寻常庄家老汉看待。前几日邵氏闹出的那一出,大家晓得周中读书的路已绝,再不可能考上功名当官老爷,心中对他作为读书人的那丝畏惧也消失。于是,大家忘了他作为读书人,有些臭规矩的。
邓二看邓二婶想明白了,发话道:“没事别出去,在家里呆着。”
“好你个周中!害老娘的名声的,老娘咒你一辈子考不上功名。”邓二婶怒火中烧,一张脸涨得通红。又不能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