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爷,这老贼欺软怕硬,不敢碰爷的瓷改碰小的瓷了,小的月银才百来个铜板,百来个铜板啊……”
阿贵找周围人打听了一圈,没人认得此人。回头看阿富趴在爷腿上哭泣,撇了撇嘴,怂样,该他在爷面前露露脸了。
阿贵挽着袖子走到周中面前,不由地一愣,再瞧着周中袖子掉出来的几卷纸,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的字。阿贵跟着赵留留读过些书,认得几个字。这一看就知道这是文章,急忙拿给赵留留看,“爷,快看,这是个读书人。”阿贵有些着急,话说的语无伦次,“是个黑脸的读书人……”
哀哀哭泣的阿富不知何时住了声,听到此,惊道:“不会跟莫夫子一样的读书人吧?”
莫夫子!那就是赵留留十五年辉煌人生中的一场恶梦。莫夫子仅凭着三寸不烂舌,说动赵老太太让他亲自教授于他。那六个月对赵留留来说简单生不如死,任他各种动作,百般手段,莫夫子岿然不动。背书,写字,打手板心是赵留留日常三部曲。
赵留留手心没由来的一阵抽搐,忍着心里恐慌,连声问两个狗腿子,“怎么办?怎么办?”
阿富道:“他晕着,我们赶紧溜吧。”
“笨蛋。”阿贵拍了阿富脑袋一巴掌,“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难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