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政吧。”
周中捧着一叠折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皇宫。
景仁帝望着周中的背影,忽地笑了。
先帝曾教导他,有人求权,有人求名,有人求利,还有一种人求志向,施展心中抱负,周中显然就是最后一种人。
希望他没看走眼。
而周中一路走一路脑海里不停地旋转着:两准巡盐御史。
巡盐御史,天下皆知,好肥的大肥差事。
景仁帝对于他的不逊不识趣,不是应该重重地惩罚,把他发配到偏远的地儿做个小官儿吗?
周中迷迷瞪瞪地回了家,拿出手抄的折子一页页地看起来。两准出现在大规模的私盐,屡禁不止。最奇怪的是官府兵丁捉拿住的私盐贩子手上却没有私盐,盐税少了一大缺口。
怪道前些日子皇长孙私下问他,如何解决永绝私盐。
他记得他当时随口答了一句,“只要盐价便宜,那里会有私盐?”就如现代,那有私盐之说,一块来钱一包盐足够吃大半年的。
不想这么一句话,就给他扔来一个大摊子,亏他先前还想着这是一个大肥差呢,说不定还是掉脑袋的差事。
然周中对景仁帝的感观却改观许多,若是因兴盐利而死,他死而无憾。
周中巡盐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