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家都熟悉了,要多少盐引不得。”
其中有一人道:“怕不是那么简单。他既然能得了皇孙师傅,手段也是有的。在这么大个肥差上能安安生生?”
“你们瞧着他是高升了吧?实则是被撵出京城的,他这是犯了众怒啊。”富老爷手拍着扶手拍的啪啪着响。
周中那点狗屁倒灶的事,在座的谁又不清楚呢。若周中真是遭了厌弃给撵出京,直接给罢官就是,为何还给了两淮巡盐御史?恐其另有隐情,两淮巡盐御史非重臣,非皇上的心腹不可担任。
除非别有内情,而富老爷早已探知。
想到这种可能性,一双双眼睛热切地望着他。
富老爷含蓄地点了一句:“他可是大人们特意给我们送来的。”
蓦地想到那几万两不见的私盐,在坐的人俱打了一个寒颤。
其中一位姓钱名东来的盐商离开桂花巷,匆匆地回了家。脚刚踏入二门,又转了个弯,往内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去把太太请到内书房来。”
钱东来刚在椅上歇了口气,钱太太就赶了过来,见钱东来一身一头的汗,急道:“老爷也是,天大的事也得顾着自个儿的身体。”
一时命人去拿衣服,一时命人在屋角四周添上冰盆,一时命人去拿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