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房间内所有的雇佣兵同时停止了动作,须臾,所有人同时拔出武器。
光头佬扯掉了裹在肩上的外套,露出右臂的等离子光束炮筒,他向归祚明打个手势,自己悄没声息地退到门后。
归祚明戴上眼镜,用意志力强行抑止头痛,他单手抓住门把,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握紧枪柄,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数过,猛地一下拉开房门。
“唰!”房间内所有枪/支整齐地对准了门外的人,竟然只发出一下声音。
归祚明却脸露愕然,“是你?”
门外站着的正是不久前调戏过他的那位既有风情也有胆量的脱衣舞娘,她本就衣不蔽体的装束现在变得愈加裸/露,一对饱满的胸房只有前方两点还残余了些许碎布遮挡,下面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是光溜溜地从脚趾露到腿根。
归祚明自律地将目光定在她的锁骨,他身后的崽子们可没那么暴殄天物,登时口哨声又是此起彼伏。
“不是她,”脱衣舞娘身后传出另一个声音,“是我。”
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头戴礼帽的男人走上来,脱衣/舞娘冲他抛了个媚眼,男人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现金塞进她胸房中间那条几不可见的细缝,归祚明身后的崽子们咽了口口水,又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