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记忆发生紊乱,你不记得你的父亲,不记得你自己的真实身份,你只记得你是死狱的监狱长,在你之前还有前任,你擅自更改了死狱的规则,还离开死狱由着性子到处流浪。”
“你没能留在死狱挺过每一场流星雨。所以,按照你父亲制订的规则,你不再是死狱的主宰。”
“她不是,那你呢?”总统蓦地出声,他谨慎地听完李慰的发言,也明白了死狱的真相,除去李慰曾经宣称的那一句,“为什么说你是死狱的第三任监狱长?”
“因为我的人现在攻陷了整颗死星,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故事里到底有多少是偶然多少是必然,或许,一切从头开始就是杨论道的计划。”
李慰无奈地回头看了看杨悦,“是他选择了我。”
总统显然不能解密他们的无声交流,皱紧眉头,想要越过李慰的封锁看一眼杨悦,少年却机智地躲回她背后,就不给他看。
“总统先生,我以第三任死狱监狱长的身份向联邦政府提出交易,”李慰把他拉回来说正事,“交易内容如下:死狱不再接收联邦政府送来的囚犯,也不再向联邦政府提供活死人士兵,由于现有囚犯都受过不明矿物质辐射,有极强的攻击性,所以需要联邦政府通知联邦科学院继续供给营养剂和催眠剂,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