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对唱山歌般的架势让牧晚晚什么脾气都没了,摇摇头没再说。
    林久定了个卡座,一个小圆桌,站着的那种。
    牧晚晚庆幸自己没听羊哥的戴口罩,这乌黑一片,戴不戴完全没差。
    “你是不是连头发都没梳就跑出来了?”林久看了她半晌,嫌弃道。
    这女人眼睛自带闪光灯?
    “梳了,”牧晚晚镇静道,“我还打了香水。”
    “你好,你们点的深海□□。”服务员端了两杯鸡尾酒上来。
    牧晚晚看着眼前不断冒着泡的酒:“什么?”
    服务员重复道:“深海□□。”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度数一定不低:“我们没点……”
    “对是我们的,放下就好了。”林久解释道,“我有调酒师的微信,刚刚在门口让他先调好的。”
    服务员走后,牧晚晚才道:“我喝不了。”
    “我知道,”林久说,“两杯都是我的。”
    牧晚晚:“……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啥,”林久轻描淡写,“他们终于要离婚了,我高兴。”
    牧晚晚噤了声。
    林久口中的“他们”正是林久父母,林久母亲性子比较弱,父亲又比较好赌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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