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晚闭眼挣扎了一会,徒劳, 索性直接掀开被子。
匆忙刷完牙, 走出去看了一眼。
四个大男人站在客厅,排着队不知道在围着什么。
她睡眼惺忪, 看了眼时间,六点半, 距离集合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你们在干嘛?”
裴路最先回过头来。
他笑了笑,酒窝轻陷:“量体重。”
牧晚晚愣了愣, 靠到门上:“……一大早就这么残忍吗?”
“我们在赌小肉包的体重,我压了十盒周黑鸭,小路压了三箱车厘子, 木头压了两箱酒, ”虎哥笑嘻嘻的, “你要不要参与?”
小肉包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太过分了, 每年都这样——小晚是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的!”
牧晚晚哦了两声,看向裴路:“你压了多少?”
“二百三到二百四斤,”裴路说, “我记录过了, 前年他一百九, 去年两百一,今年队里伙食更好了而且他还疲于运动,又刚过完年……所以二百三左右非常合理。”
“我操,小路你过分了啊,刚刚我们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虎哥说,“不,不管,我觉得他今年绝对有二百五了。”
“你才二百五!你全家二百五!”小肉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