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身上找了。
    “不是,那你怎么不顺便把我们扶上来?”虎哥伸了个懒腰,“在沙发弯腰睡一晚上,我骨头都快散了……再不济,你给我也添床被子,不过分吧?”
    “挺过分的。”牧晚晚道,“我就两床被子。”
    “……”
    裴路抱着枕头起来:“这些我洗了再给你,都是酒味。”
    牧晚晚摇头:“我洗吧……本来就准备要洗的。”
    “都别争了。”虎哥道,“晚晚你要真想洗被子,帮我把我洗了吧,刚好天热了想换来着……”
    “叫小肉包帮你洗,他还会用唾液给你消消毒呢。”丢下这句话,牧晚晚走到裴路面前,把自己的被褥和枕头抢过来抱在怀里,转身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成功被那句话恶心到的虎哥站在原地,久久不能从脑补画面中抽出身来,还嫌弃的看了小肉包一眼。
    小肉包:“……你看个屁。”
    *
    羊哥是在晚餐时间来的,拎了许多吃的过来。
    “放假安排出来了,一个星期。”羊哥道。
    高强度训练了这么久,才这么一个星期的假的确不算多,但这世上没有哪一行是轻松的,他们拿了比常人要高的工资,付出的自然也比常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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