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景文顿时两眼一亮,人们都以为“郡主”比“县主”好听,连朱奕岚和他妻子朱锦岚她们平日里也常叫下人们称她们为“郡主”,若说白玉簪也这般叫自己女儿,也无甚奇怪,况已听说白玉簪确实得了疯病,所嫁之人也确实姓何,而刚那姑娘扮作个小子样,看着就像十六七的少年,若说是女孩子,那模样就该有十□□了,也正对的上号。
难不成真叫他们撞了大运,竟与小县主见了面?
孙景文朝那女孩去向望了一眼,早已看不见人,忙向葛城路九吩咐:“你们两个先撵上去,看看可还追的上人。”完后又向相师问道:“你可知道这姑娘如今住在何处?”
相师面泛难色:“这可就不知了。您就是把我抓进锦衣卫的诏狱扒皮抽筋,我也说不上来。”
孙景文眼睛一瞪:“你少来贫嘴,你既与她熟络,又说什么她做使唤丫头,显是对她近况心有了解,快来细细说给我听,敢有半点隐瞒,我就真叫你去见识见识锦衣卫的诏狱是何模样!”
*
东西两厂外加锦衣卫,无疑是京城吓人头三家。
孙景文借锦衣卫的名头狐假虎威,却不知此时此刻,距此仅隔着两个街口之外,就有大批的锦衣卫校尉们正在办案。
都察院左都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