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念‘聘’。”
“是何意思啊?”何菁是真不知道。
邵良宸想了想:“一般当雌性讲,也做锁孔之意,《礼记》有云:键为牡,闭为牝也。另外,也被用来称溪谷。”他扮作文士有几回了,为此做过一阵强化训练。
雌,锁孔,溪谷,把这三个意思连起来,何菁也就明白用在这里作何解释了,于是再也撑不住脸皮,直羞得满面通红,将欢喜佛放好之后,就局促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
皇上送他这玩意就是让他学习呢,屈指数来再过三天,他们就要像这两个小人那样……何菁只觉头皮发麻,寒毛直竖。这几日虽说与他熟络多了,也曾亲亲抱抱,可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再说,她也很确定,自己并没爱上他。不管理智上如何说服自己接受,潜意识总还是觉得跟个没感情的男人那样,是件恐怖的事儿。
邵良宸也随着她尴尬起来,有些不知所云:“你……不要怕,那种事……我不急的。”
看起来,他也决计不是个中老手,何菁已从下人口中听出过意思,知道他从没往家带过女人,似乎从没近过女色,也不知是因为公务繁忙,还是……
她又好奇起来,怵怵忐忐地问:“那个,皇上是个何样人啊?与外面传说的,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