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掩上了房门,她在外间圆桌边落座,笑道:“那小娘子说了,她的公公前月过世,兄嫂容不下他们,草草与他们分了家,只因听说近年这边的绸布生意行情看好,他们才想来此趟趟路。虽说京师繁华远胜边地,但近年来看中这边与西域行商便利来这一带经营的外地商贾也为数不少,并不稀奇。他们有意在这边安身立命,若说看出咱们身份有意示好,也是顺理成章,难道还能因此便去判定对方心怀不轨?”
朱台涟垂眼站立,淡然道:“姑母说得也是。”
话虽如此说,不以为然与敷衍之意都溢于言表,足见他对那两人生疑的缘由还不止所说的那些,只是不想多说而已。
荣熙郡主也不在意,转开眼道:“若说奇怪,我倒是另看出一番奇怪。他们自称是夫妻,似乎感情也还不错,可那小妇人看上去,却还像个黄花闺女。”
朱台涟眸光一闪:“您是说,他们是假扮的夫妻?”
荣熙郡主一笑:“倒也不见得是假扮,你也看见了,那位小相公生了那样一副相貌,难说是个好男不好女的,这种性子,家里给娶了媳妇也扳不过来,唉,可怜了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她抬手在朱台涟手臂上轻推一下,笑容狡黠好似少女,“可惜秦儿你不是个好男风的,不然